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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的發現是下一步。但是最大的一步是書籍的發明和書籍間的批評性競爭的發明。
都為了老百姓的利益。
但是,如果說自我的虛弱是導致神經癥發生的決定因素,那么成年后的生理疾病也不可能觸發神經癥——只要這種疾病能夠促使自我趨于虛弱。這種現象又是十分常見的。這種生理紊亂可以影響本我的本能生活,并能把本能的力量增強到超越自我所能對付的界限。這樣的過程的典型模式也許就是由月經不調以及絕經所導致的女人的性格變化。
應當仔細研究他們的語言和動作,以便在他們還不知道裝佯的年歲時,辨別他們哪些欲望是直接由自然產生的,哪些是由心里想出來的。這是第四個準則。這些準則的精神是,多給孩子們以真正的自由,少讓他們養成駕馭他人的思想,讓他們自己多動手,少要別人替他們做事。這樣,盡早就讓他們養成習慣,把他們的欲望限制在他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他們就不會嘗他們力不從心的事情的苦頭了。
我是必然要死的。但難道我就必須呻吟而死嗎?我必然是被囚禁的。但難道我就必須哀怨嗎?我是必然要遭流放的。但是難道因此就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使我不能歡笑、勇敢而又鎮定了么?“把秘訣告訴我吧”。我拒絕告訴,因為這是我權力以內的事。“那么我就把你鎖起來”。你,你說什么?鎖起我來?你可以把我的腿鎖起來——不錯;可是我的意志——那是你鎖不了的,連宙斯都征服不了它。“我就把你監禁起來”。那你只不過是指我的軀體罷了。“我要砍你的頭”。怎么?我什么時候向你說過,我是世界上唯一不能被砍頭的人呢?
如果他在許多方面很像我,以至我在愛他時能夠愛我自己,那么他是值得我愛的;如果他是一個比我完美得多的人,從而我在愛他的同時可以愛我自己的理想,那么他也是值得我愛的。再者,如果他是我朋友的兒子,我也必須去愛他,因為如果他遇到什么災難的話,我的朋友所感到的痛苦也就是我的痛苦——我應當去分擔這一痛苦。但是,如果他對我來說是一個陌生人,并且如果他自身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或任何對我的感情生活具有重要意義的東西可以吸引我,那么要我去愛他是很難的。的確,我這樣做是錯誤的,因為我的愛被我自己的親友珍視為一種我偏愛他們的表示,如果我把一個陌生人和他們同等對待,這對他們來說不公平的。但是如果我去愛他(用那種普遍的博愛去愛他)只是因為他像昆蟲、蚯蚓或草蛇一樣也是地球上的公民,那么通過我的理性的判斷,恐怕他只能分享我的愛的一小部分——而絕不會得到我的愛的全部。如果一個告誡的實施不能夠被認為是理智的話,那么莊嚴地宣布它又有什么意義呢?
〔22〕譯注:莫扎特所作之歌劇,劇本為法人包瑪歇所作,該劇描述阿瑪維巴伯爵在其
在19世紀,人們錯誤地認為峰信號的傳導速度很快,以至于無法測量,或許是以光速傳播。在上個世紀中葉,由亥姆霍茲(Helmholtz)最終測出這個速度,才發現它很少有超過每秒30英尺的(這個速度約為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速度的三分之一)。當時包括亥姆霍茲父親在內的許多人對這個結果感到非常驚訝。對沒有脂肪鞘的軸突,它的速度一般為每秒5英尺,這個速度看上去相當低(實際上,它比自行車的速度還低),它等價于每毫秒行走1.5毫米。
莊子在這里描述了在他理想中達到至樂的人,這是完美的人、心靈自由的人、真正的圣人。他能夠純然快樂,因為他超越了普通事物的界限,還超越了我與世界、我與非我、主觀與客觀的界限。這就是說,他超越了我,達到“無我”的境界,與道合一。道無為而無不為,因為“無為”,所以“無功”;圣人與道合而為一,因此也“無功”。圣人治天下,就是讓世人自由自在,自由充分發揮所有的才能。道“無名”,圣人與道合一,因此也“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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